由于已完成和潛在的貿易關稅、對俄羅斯的制裁、敘利亞、伊朗和英屬哥倫比亞等國的政治慌張局勢不時晉級,加之全球經濟的強勁增長,大宗商品價錢已升至2014年以來的高程度。雖然上周美國對俄羅斯的新制裁措施很可能是一種外交政策工具,但制裁已成為推進美國貿易政策的維護主義主題的持續。
對俄羅斯的制裁影響了俄羅斯鋁業公司(Rusal),俄鋁是全球第二大鋁消費商,占全球產量的6%。因而,我們如今估計,在6月初市場將被迫承受制裁的構造時,鋁價仍將堅持高位震蕩。這取決于處理計劃的方式,可能是行業重組和重新引導貿易流的分離,這將使我們對LME鋁價2018年年底1950美圓/噸的預測有上調風險。
迄今為止,貿易戰是重復呈現的頭條新聞,隨后是延期和豁免。相比之下,近期的制裁對俄羅斯寡頭產生了影響,給市場帶來了毀壞性——特別是對鋁市場而言。從宏觀經濟的角度來看,投資者越來越關注全球經濟增長大幅放緩的風險。但是,我們的經濟學家依然比擬悲觀,指出了一些宏觀數據(包括時節性要素和天氣要素)近期疲軟背后的幾個要素,同時強調了我們全球當前活動指標的持續強勁表現(3月份為4.6%)。
雖然如此,以前的此類政策措施僅僅對經濟增長形成很小的通脹拖累,但是此次的貿易措施卻異于往常,或會招致本質性的通脹晉級。隨著焦點轉向全球貿易的細節,越來越明顯的是,要改動國內或改動全球貿易形式,哪怕只是一點點,都是極端艱難的。換句話說,全球供給鏈在價錢和稅收方面越來越缺乏彈性,這使得近的政策行動,如關稅和制裁,作為抵消費者的征稅,形成了致命的損失。就俄羅斯的制裁而言,這是單邊的,不像2012年的伊朗制裁那樣是多邊的,稅收是重新引導貿易流和重組資產的本錢。
關鍵是,全球商品消費曾經步入資本密集型階段,有著宏大的、不可逆的漂浮本錢和固定本錢,但可變本錢卻變得十分小,比方勞動力本錢。這就是為什么需求彈性比擬大——目前商業周期堅持長期性的一個誘因,但供應彈性卻是比擬小的緣由。
在需求和貿易政策的不肯定性的大環境下,企業繼續長期大范圍投入不可逆的漂浮本錢變得愈加艱難。這就招致,在全球范圍內,過剩運轉產能調整的余地是十分有限的,特別是在思索質量和等級時。到目前為止,鑒于資金壓力,美國宣布重啟的鋁和鋼鐵產能在全球范圍內是能夠疏忽不計的。
鋁:我們估計重組和重新引導貿易流
固然短期內對全球鋁市場的毀壞性是顯著的,但我們以為,影響將是短暫的,由于市場可能會關閉因制裁而產生的套利買賣。降落超越50%俄鋁的資產價值(表2)和進一步擴展西部與東部差價(制裁后LME價錢增加10%,超越了SHFE價錢漲幅,見表3),市場可能會鼓勵俄鋁的資產重組,并重新引導全球鋁活動,以樹立一個新的均衡。關鍵在于,由于這些政策措施形成了市場摩擦,這種新平衡很可能會比之前的市場要高,隨著市場找到新的平衡,市場會產生宏大的上行風險和潛在的動搖性。
詳細來說, 在宣布制裁后,美國中西部現貨溢價曾經飆升,并很可能堅持高位震蕩(見表4)。對美國來說,因制裁產生的供給中綴的是明顯的(美國在2017年從俄羅斯進口了75萬噸鋁)且它對價錢的影響的嚴重水平將取決于美國國內供給和從其他國度進口速度能以多快的速度增加,以補償損失。雖然美國鋁業和世紀鋁業都宣布了重啟工廠使價錢上漲的方案,但目前還沒有呈現增產的跡象,由于增加供給的投產需求時間 (見附件5)。此外,主要的出口國度要么曾經滿負荷運轉(例如加拿大98%和阿聯酋100%),要么面臨AD/CVD和第232條關稅(例如中國)。如前所述(我們在2018年2月18日的第232條報告中所述),配額對價錢的影響在理論上是無限的。因而,我們以為與美國中西部現貨溢價相關的不肯定性很高。
4月6日宣布的制裁針對的是俄羅斯的一些寡頭和他們具有和控制的公司,主要是俄鋁,立刻凍結了他們一切的外國資產(見表6)。到5月7日,一切美國人必需出賣他們在遭到制裁公司所持的股份。到6月5日,一切美國人必需中止與這些遭到制裁的實體的業務往來。
與此同時,與這些公司打交道的外國實體將面臨美國的二級制裁風險。因而,美圓對俄鋁的支付往來曾經中止,限制了該公司以美圓計價的債務的買賣和效勞的才能。4月10日,LME宣布自4月17日起將俄鋁從其批準品牌的清單上撤除。此外,嘉能可對其5萬噸的鋁合約宣布不可抗力,因其合約規則,所托付的鋁必需是俄鋁。
自今年初以來盈利不斷收窄的中國鋁材的出口套利買賣,盈利已大幅擴展,因市場思索到大量的短缺風險(不包括中國)(見表7)。
將資產一切權重組為不具制裁力的實體在俄羅斯有先例,能夠追溯2014年的貢沃公司,而且比重新引導鋁貿易流更容易,本錢也更低。俄鋁公司雇傭了4萬多名員工,而近2.5萬名員工參與了俄鋁母公司的發電項目。雖然該公司具有3個月的活動性,且政府已表示將為該公司提供資金,但對出口可持續性的構造性處理計劃至關重要。俄鋁在2017年消費的370萬噸中,只要65萬噸是在國內銷售的。俄羅斯的銀行很有可能會取得一切權,由于這些銀行具有90億美圓的俄鋁債務總額中的至少60億美圓。俄鋁的國際工廠也面臨著潛在的重組:位于幾內亞、圭亞那、愛爾蘭的氧化鋁和鋁土礦工廠以及瑞典的冶煉廠可能在5月7日前易手。
另一個更復雜的替代選擇是對貿易流的重新引導。由于“232”關稅,運往美國的鋁將不得不重新定向,但如今制裁措施將船運風險轉移到其他國度,如歐洲和日本。有利的是俄鋁的大局部產品是上游材料,是高度液態的(見表8);但是,需求重新引導的大量的鋁依然使其具有應戰性。另一個應戰是原材料的采購。俄鋁的外鄉業務目前需求大量進口鋁土礦和氧化鋁等主要原材料,它在國外的工廠消費大量的原材料,但由于遭到制裁,目前還不分明這些工廠能否可以繼續運營。例如,俄鋁的Nikolaev精煉廠位于烏克蘭境內,消費約150萬噸的氧化鋁,但烏克蘭已承諾和美國同步對俄羅斯制裁。假如俄鋁將其在國外業務的股份出賣,這將使其面臨大量的原材料短缺,而這些原材料必需疾速填補。因而,在我們看來,由制裁招致的對俄鋁資產一切權的重組是一種更容易的選擇,因而也更有可能,而不是重新引導貿易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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